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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July 30, 2012

那谁

有人走了进来.

我不是把门都锁了吗,明明就不想别人打扰.

还是其实我是奢望有个人能陪着我的.

尽管是些无痛无痒的几句,也足够給我一些安慰.

喝了这么多眼睛已经很难看清楚了,我勉强睁开看了看,是他.

[怎么了?]他小心的绕过凌乱的房间,坐在我连被单都没有的床上.

话完,他踢到躺在床边的酒瓶,噼里啪亮的声音很刺耳,酒怎么这么快就完了,而感觉却还是清晰.

[睡不着,起来喝点东西.]我随便掰.

对自己说谎,也对别人说谎.

他看着我的眼神是说:就算我的白目到了极点,也分得出这么白目的谎吧!

我没打算狡辩,难道我要实话实说我哭醒了接着想喝个烂醉然后睡死下去吗?

什么屁话.

到底是现在的酒假,还是变得仁慈了.

他很难在厨房找了个杯子,然乎惊讶的看着已经不懂开着几久的冰箱,融了的水弄湿他的袜子.

[我陪你来.]他不懂哪里又找到一支威士忌,笨拙地意思意思帮我倒了一点,然而他自己喝了大半杯.

笨蛋,包准呛死你,我喝着心想.

虽然如此,我庆幸的是有人在这个时间陪我一起任性.

[很难喝吧?] 我倒了第二杯,算是和他一起被呛.

[这种东西为什么有人会喜欢?]他问,我知道他喝不惯.

[没有人喜欢.]我喝.

[喝了能怎样?能忘掉苦闷吗?] 他又问.

我被这个问题愣住了.

能吗?

回忆是没有躯体的,只是当回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不停的播放,我们却不能选择想忘掉的片段.

苦闷依然还在, 我们能做的,也只是鸵鸟酱的逃避而已.

[没有,这只能让苦闷蔓延到这里.]我指着我的太阳穴.

[..我能肯定的是...]说着这句的时候我按着最大刹车,眼睛干了就不要再湿了.

[是什么?]他好奇.

天平座的人其实不到崩潰都不會哭出來,因不想让人发现他最脆弱的一面,也是最渺小的一面.

[情绪得到了寄托.]我压抑着说.

可是情绪真的是这样逆来顺受吗?

当情绪趁着一个人时侵袭我,我还能伪装潇洒的撑多久?

很多时候,我们都不能自己,如果我能义无反顾的控制自己的情绪,我宁愿我是那个不坚强的人.

开心的时候会笑,伤心的时候会难过,痛心的是会流泪,我们都只是会说话的动物罢了.

只是我依然盲目地只懂自己必须撑着,就算我有痛有多想哭有多崩溃,我也只能这样.

不舍但是执著,这真的很极端.

我望着杯子,它真的能让我坚强吗?

它只能让我更逞强.

所以我决定停止胡闹.

[今后我不再喝了.]我坦然地说.

[为什么?]他有点惊讶,却尝试表现出没什么的神情.

[人每次都借着酒精来麻醉自己,而往往一次又一次酒精在你体内产生了共鸣,每次的喝醉只会变得越来越难,到最后你发现酒精释怀不了你时,你想忘得变得忘不了,然而这变得没有了意义.]我不自主的嘴角勉强有点弧度.

很心虚的一句话,可是却很真实.

有时候拖泥帶水,只會让人觉得厌倦.

[很重要.]我说.

他傻眼,可能不懂我说的什么重要.

而我却无能为力的去解释.

因为我疲惫了.

很多无助,还是得自己的承受的.

[有什么事要跟我聊吗?]他亲切的问.

[没有.]我别过头.

只从我懂事以来,我就不习惯让人家进入我的世界,尽管是谁都好.

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?

还是我只是太自卑了?

现在最可笑的是,他似乎看穿我的底牌,我却还在说谎,还掩饰地那么胡烂.

过后他什么话也没说,就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我.

他能做的只有这些,尽管他知道一些什么.

我们都不说不闹,

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.

在听着雨点洒在我的屋檐的滴答声,我似乎睡着了.

脑袋还在活跃着,只是我再也动不起来.

醒来时,空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头痛到要命,酒也全部不见了.

我遮着刺眼的灯光,看着四周.

心境很宁静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酱.

人来过走过, 而心情还在装傻的停留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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